气。
姜蜜问咋的?
“我估摸娘要失望了,猪崽他压根不爱读书,你看看他耳朵捂得多紧,生怕多听了一句,这还考状元呢?”
姜蜜听他管儿子叫猪崽就拿脚尖踢他:“说什么呢?让娘听见又要训你。”
“他这么胖不是猪崽?”
姜蜜横他一眼:“你还说!”
卫成举手投降:“好好好,我不说!我不说了还不行吗?”卫成跟姜蜜商量说他回头去爹娘那头铺垫一下,得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,长得白净不一定就是读书人。
“可我觉得砚台挺聪明的。”姜蜜往卫成那边靠了靠,说,“相公你说是不是因为你总是反复念那几句,他听烦了?”
“他才半岁就能听书听烦了?”
“咋不能?别说他,我都听烦了,不然你换个,读个四书五经来听听,或者背两首诗。”
砚台没听到他爹读书的声音刚刚已经把手放下来,他一脸享受的趴在他娘的nǎinǎi上,胖爪子就搭在那上头,趴得别提多舒坦了。这时候卫成又念起诗来,他苦了下脸,不知道听没在听,至少这没再伸手去捂耳朵。
卫成是真想知道臭小子到底咋回事,他把一首诗翻来覆去背了八遍,八遍没完砚台不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