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摆流水席,那时候狗子人在病中,而她因为不放心留在家里照看,两人都没过来,现在狗子病愈了,带他过来走一趟,跟他姐夫道个喜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,他们母子两个说来道喜,姜蜜就给搬了凳子,又拿了些花生瓜子出来,摆好之后问狗子好全了吗?“那天听爹说了一嘴,说是不当心掉进冬水田里给冻着了?”
狗子低头吃花生了,就被他娘拍了一下:“你阿姐问你,回话啊。”
“哦。还不是我娘,她打我,那会儿天都黑了我跑出去看不清路就掉进田里了。”
姜蜜都没好意思去看她后娘的脸。
吴氏看了,是挺难看的。
钱桂花从背后拧了狗子一把:“还不是你不听话。村学放了之后也不直接回家,我到处找找不见人,给我担心坏了!说起来我们狗子也跟秀才读了一两年了,我和当家的不认字,不知道他学得咋样,正好女婿在家你考考他,要是差不多我回头省点银子送他到镇上去。”
卫成中举这个事刺激了不少人,很多人家都想送儿子去读书,吴氏听着已经不稀罕了。她看向卫成,这时候姜蜜也扭头看向卫成,卫成瞧了妻弟一眼,看他怪紧张的,还有点心虚,不像学得很好的样子。就把心里预期往下调了一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