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这是卫庶常爱子?”
听他这么说话吴氏浑身难受,但还是点点头,说:“他叫卫彦,喊砚台就行。”
听到自己名字,砚台皱着包子脸回头看了看,就见到个不认识的,他又趴了回去,趴在吴氏肩头上磨磨蹭蹭。
“nǎi,nǎi啊。”
“干啥?”
“要下去。”
吴氏拍拍他屁墩儿:“说了到地方就放你下去,等会儿。”
“要下去。”
“下去。”
“下去。”
他一个词儿一个词儿往外蹦,快念上经了。吴氏假装没听见,说走吧,早点到地方扔他下地跑跑,这一路给他闷坏了。
冯梁看着还挺有趣,问他是头年生的?头年几月?
“他四月间生的。”
那才一岁零四个月多月,能走能跑说话也清楚,看着挺有聪明相的。冯梁算了算,卫成和夫人姜氏是岁首出门,那他岂不是八个月就离了双亲,“这孩儿还挺白胖,卫庶常和夫人出门时他没闹吗?”
“不闹?咋会不闹?你不知道他原先多黏他娘,也是人小不记事,一段时间见不着慢慢忘了。现在你跟他说爹娘他都想不起来长啥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