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那陆学士官阶不低,我没想明白他为啥请我们三郎,图什么呢?”
“投缘呗,或者看三郎有前程,先同他处好关系。媳fu儿你平常最稳得住,怎么为点小事慌起来?实在想知道等三郎回来问他不就得了,又不是傻子,跟人相处分不出真心假意?”吴氏没怀疑,顺着应了几句,让她别想了。
姜蜜庆幸糊弄了过去,点点头陪砚台玩起来。
“对了爹呢?”
“前几天给胡同扫雪的时候他认识了挨着住的几个老头子,这不是没落雪了,闲下来跟人唠嗑去了吧。”吴氏说这样挺好,省得家里人人都有事做,就他无聊。
“那还是爹有本事,我跟三郎住了这么久,也没认识几个人。”
“早先我们没到的时候,三郎上衙门去了家里就只得你,你哪敢敞着门跟人说话?不认识也正常。你爹是闲得很了,在乡下那会儿农闲他还能找着活干,编草鞋编背篓混时间容易,现在要不守着砚台要不闲喝茶,去认识几个人也好,打发时间快些。”
闲聊着等到半下午,卫成回来了,他是走着出门乘马车回来的,都不是陆学士安排,那边管家看路程远就派车送了他。等马车驶出胡同口,姜蜜拉他进来,把门闩上,问:“在陆家怎样?顺利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