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他们,他掰了截干树枝,蹲在院里教媳fu儿写字。
吴氏出来的时候看见儿子写一笔,媳fu儿和胖孙子也歪歪扭扭跟一笔,看他们跟上来儿子又继续写下一笔……他们仨一个教两个学,别提多认真了。
哪怕写在雪地上,卫成的字还是漂亮得很,挨着旁边两个就傻大粗歪七扭八,一眼看去都不敢相信他们写的是同样的东西,吴氏一个没忍住,扑哧笑出声来。蹲着的三人同时扭头,两个大的还稳当,砚台他本就胖乎,冬天又穿得厚,蹲下之后要起来都困难,这么一回头,重心不稳啪叽摔了个屁股蹲儿。
姜蜜听见身旁一声闷响,低头一看,哦,儿子摔了。
她放下手里的枯枝伸手将砚台拽起来,拍拍他身上的雪:“不学了,我们不学了。先背三百千,背熟再学字。”说着她还瞪了男人一眼,“都还不会走就让我们跑,哪有你这么教的?”
只当过学生没做过夫子的某人抬头望天。
直接教写名字好像是难了点。
卫成、卫彦、姜蜜。
仨名儿都复杂,尤其那个卫(衛),结构复杂到让胖崽儿看见直摇头,不不不!突然不想跟阿爹和阿爷姓了!
吴氏跟过来,摸摸孙子的胖脸,冷冰冰的!她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