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掌院学士已经在安排散馆考试,等成绩下来该提拔的提拔该外放的外放。想曾叔学、刘寅等人听说以后自然欣喜万分,想到能少熬一年,他们竟歌颂起还是nǎi娃娃的太子爷。
卫成没有很高兴,消息传出来那两天,他在外面看不出什么回家之后就叹气。
家里人问他为何犯愁?他说皇上这恩典压缩了庶吉士学习的时间,再熬一年他觉得自己能考得更好,现在就要应试,结果真不好说。
吴婆子没有听得很懂,看儿子实心实意在犯愁,也为他捏了把汗。姜蜜想得开些,说尽力就好,很多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,“提前散馆不见得就取不上,多熬一年也未必能比现在表现更好,相公你自己也说但凡是考试总要带点运气,别想太多。最近多多注意才是正经的,每回考前都能出点事,这回还不知道会来什么。”
“对对对,媳fu儿这话中肯,三郎你当心些。”
乾元帝颁下圣旨是十一年二月,这时砚台都快三岁大了,他这几个月比了两岁那会儿还要闹心,特别有自己的想法,还是天马行空不切实际那种,什么问题都可能问得出,总觉得自己对,你错,反正就不听话。
这个家里唯一能镇得住她的就只有姜蜜,当娘的跟他讲道理他还肯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