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估摸咱闺女觉得他爹官阶还不够高,岁俸还不够多,准备等几年再来。”
卫成是关上门说笑,还是让姜蜜拧了一把:“越说越离谱,咱闺女能是这种势利人?”
虽然被拧了一把,卫成不觉得疼,他还在姜蜜脸上偷了个香:“我没说完呢,我们福妞是心疼你这个娘,特地让哥哥走前面。想想看,咱们虽然稀罕闺女,可世人皆爱子觉得生男孩才是体面。我心想这种事随缘便好,可还是希望蜜娘你少听闲话,多儿子就少闲话。福妞要是想到这儿,为你一考虑,脚步不就慢了?”
“相公你这么说,她要是脚步不慢,岂不是不心疼我?”姜蜜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在等他编,看他还能编出些啥。
卫成抹了一把虚汗:“那兴许是体量她老父亲渴盼女儿的心情。”
姜蜜:……
早也有理,晚也有理,结果全是歪理。
姜蜜笑够了说洗洗睡吧,卫成松了口气,主动要打水去,打水来替媳fu儿擦了身上,又亲自为她洗了一双玉足。
第二天等男人出门之后,姜蜜先守着晚起的儿子用过早食,跟着谦虚的向他请教了昨天学的词句,看砚台记得清清楚楚,字也会写,就亲亲他放他玩去。吴氏送点心来给媳fu儿加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