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是不爱哭闹,却很好动。他会爬之前还好,两条被子一栏,把人放里面床就行,能滚能爬之后跟前总得有个人守着。宣宝才是……你要让他动起来还得费点心思,平常睡那儿就是半天,要忙事也不怕,过一会儿到床前看看就成。”
说到他自己,砚台听得怪认真的,姜蜜也想起来当时和婆婆换着守他,说:“那会儿笨,没想到去打张小床。宣宝那个床四面拦着,能滚能爬了也翻不出,经常去看一眼也就是看他尿没尿,有没有把手从被褥里伸出来。”
“城里方便物什多,乡下穷,有钱也不花在这种地方,当时没想起来正常。不说宣宝那床,就说三郎那个铜汤壶,多好的东西,我前头四十几年却没见过。也难怪村人削尖脑袋都想挤进城,城里是好,你想得出来的东西外头都有,只要银子够,日子要多舒坦有多舒坦。”
婆媳两个闲聊着把饭吃完了,吴婆子知道三郎有很多话想问,她主动去收拾碗筷,让老头子陪砚台玩会儿,让儿子媳fu回房去说。
卫成先从厅里出去,姜蜜随后跟上,两人前后脚进了东厢房,一个点灯,一个关门。
“是又做梦了吧?”
姜蜜说是:“其实需不着我详说,你也知道假使娘没出现在那儿事情会变成啥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