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蜜饯酥饼,你尝尝味道。”
听了这话,砚台才不吵不闹任由卫成抱他下地,他站稳之后就从书房里跑出去了,卫老头怕他跑快了摔倒,追着也要出去,就发现儿子抬手将砚台踩过的凳子挪到一边,他自个儿站到案桌前,端详起砚台写的字。
“爹不去洗手看着我做什么?”
“也没什么,就是觉得砚台能写成这样很不错的。”
卫成点点头:“和五岁孩子比,是很好。”
“你咋不夸夸他?”
“他自我感觉一贯好,不用谁夸尾巴都翘上天了,我再夸他,还不知道能骄傲成啥样。卫彦那xing子,我说他写字丑,他跟我赌气也会把字写练好了。”
“老三你原先挺老实,现在学得滑头了。”
卫成笑看他爹:“不是一样?我自己倒没觉得。”
说这话呢,砚台又咚咚跑回来:“爷?爷你来啊,过来洗手。”
卫老头没再跟卫成多说,笑呵呵跟出去:“别催,来了。”
说这几句墨迹差不多也干了,卫成将这张红纸卷起来,拿细线扎紧,顺手chā进旁边筒子里。他重新铺上红纸,把福字对联全写了,写好收拾收拾就准备拿去张贴。这个时候砚台捧着蜜枣吃呢,他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