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贯少病少痛,这么注意之下有惊无险的过了初春这阵子。
眼瞧着外面彻底暖和起来,她松了口气,正想请大夫来给家里把个平安脉,着手准备养胎。就被卫成指出来,说她近日有些反常。
他俩的私房话一贯是入夜后回房去讲,这次也不例外。
卫成说早想问的,又恐怕是自己多心,观察了一段时间,好像并不是想太多,“蜜娘你有心事,近来好多次失神,在忧什么?”
听到这话,姜蜜不自觉将手搁在腹前。
卫成想起他疏漏的点,媳fu儿癸水好像没来。姜蜜癸水一贯挺准的,有反常要不是身体状况欠佳就是怀孕了。
卫成这几年越发波澜不惊,难得才会露出惊讶之色,这会儿就显露出来了。他伸出手去,握住姜蜜置于腹前的小手,问:“是有了?”
说出这三个字之后,他又倒回去想了一遍。
媳fu儿最近的种种反常就有了合理的解释。
卫成问她怎么察觉出来的?前两回她都有明显的反应,怀上就容易累,还是一样的休息却睡不够,口味上也会有些变化……这次好像都没有。
这事不提还好,提起来又戳到姜蜜心里那个点。
“就是因为什么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