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爹都没陪着,我说说他咋了?”
姜蜜盯着他看,不说话。
砚台心虚,到底转身去认了错。
看他认了错,姜蜜招手让他坐过来:“你爹是咱家里第一大忙人,和我们不同,他有很多身不由己。今儿个又不是休沐,当着官不得去忙衙门的事吗?你现在还不懂,以后就知道你爹做得很好了,他不满三十能升任通政使,这就很了不起,顾着衙门还能兼顾家里,就更难得。”
砚台被说得不好意思,说去看妹妹,跑到他nǎi那头去了。
他把床边的位置让出来,卫成顺势坐过去,同姜蜜说了几句,这才去看今天刚出生的女儿。
吴氏想起来,说孙女ru名叫福妞,那大名呢?不取一个?
卫成想着昨夜下了场大雪,今儿个京城里白茫茫的,她生在这个日子:“叫雪溪,卫雪溪。”
砚台只顾盯着妹妹看,一下没听明白,他满是诧异仰起头:“卫学习?”
“是皑皑白雪的雪,清清溪流的溪,卫雪溪。你妹妹生在落雪天,爹希望她长大之后心像溪流一样清澈通透,做人也不要焦躁,要像溪水,不疾不徐静静流淌。”
“就是要像娘呗?”
卫成略一颔首:“像你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