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,过个年,姜家这边还是高高兴兴的,后山村卫家那头不大愉快。之前卖书那一回,因为是自己做得不对,卫大卫二心虚气短没敢怎么闹。时间一长他们又完成了从自我反省到怨怪别人之间的过度。
大叔公八旬寿礼是一回,加上这次的年货,两个媳fu儿娘家都在嘀咕说怎么有好处净想着外人,亲兄弟屁都不占。就不说年货,连封信连句话都没,这是真要划断老死不相往来?
两兄弟哪儿都不痛快,又不敢上他们大叔公家去闹。
倒是毛蛋,他从镇上学塾回来,在家里听了些闲话,没憋住找到那头去了。
说什么来着?
说哪怕兄弟之间有罅隙,外人也该说和,怎么还有从中挑拨的?
这番话传到大叔公耳中,大过年的人气病了,家中子孙不依,找卫大家讨说法,让他把话讲明白:“你们兄弟分家是别人挑拨的?你们几十两卖书是别人怂恿的?自己做得不对招了兄弟厌烦怎么还能推给我们?我们欠你了?之前的祝寿图是老三替我爹求的!这回的年货是晚辈孝敬长辈的!没听说当儿子的等着收爹娘的礼,卫大郎你要脸不?你眼红京城送回来的东西,你又给你爹娘送什么了?”
卫父都料不到他给大伯给亲家公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