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就很好,他踏实,不乱来,这样有合适的机会帮他一把没什么。
好妒并且贪得无厌的才烦人。
有狗子这封信在前面打底,等二房告状的信送到,砚台拿着读了几行,吴氏就不想听了。
“别念了吧,你看看信上写了什么,简单点说。”
砚台飞快的扫完:“这上面问了一下爷nǎi的身体状况,关心了我爹的仕途,其他篇幅都在说写书的事,大概是说登科弟弟也要开蒙了,毛蛋哥写那个会妨碍他,让爷nǎi管管。”
“他们是啥意思?想让我跟你爷怎么管?”
“要毛蛋哥停了不许再写,还要赔偿他们。”砚台扬了扬手中信纸,“这个需要回复吗?还是我来写?怎么回啊?”
吴氏很不耐烦的说:“回个屁。没事她从来不会过问一声,现在想搬我们两个老东西出来,为了啥?还不是眼红好处都让大房拿了,觉得自己吃了亏。说什么会妨碍登科,既然知道就别干那些混账事,当初闹分家闹挂田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不会妨碍老三?也是老大媳fu没分她钱,不说二一添作五,哪怕少分她一点,只要有得拿你看她会不会闹?”
老太太不想给她当qiāng使,不让管。
二房那边一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