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身上有旧伤,不可太贪凉。”
游彦转过头,眼角带着酒后的红晕,朝着瑞云晃了晃手里的酒壶:“御医说的有道理,不过……我已经喝完啦。”
明明刚刚还一本正经地摆着长辈的架势教训别人,回过头来自己却这副样子,瑞云拿游彦简直没办法,只能伸手从他手里接过空了的酒壶,扶着微醺的人在软塌上坐下,又随手倒了杯茶递到他手里:“公子您对小公子一直十分疼爱,这么多年都没舍得说过他,今日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?好端端地还让他看什么《礼记》,那本书我就没见您看过,我从书架上找出来的时候上面还积着灰呢。”
游彦喝了口茶整个人歪在软塌上,一副懒洋洋的样子:“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?”
瑞云道:“什么话?”
“疏不间亲。”游彦晃了晃手里的茶盏,“殊文虽说是我的侄子,但若跟咱们陛下比起来,也算得上是疏,我们二人之间的事情不管如何都轮不到旁人置喙。”游彦说着话捏了一颗蜜饯扔到口中,“况且……”
“什么?”
游彦朝瑞云露出个笑:“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护短。”说完见瑞云眼带困惑,游彦好心解释道:“别提在我心中蔺策本就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那个,就算他有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