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终于蘸了蘸墨,转过头看了一眼瑞云:“你大清早的去哪儿了?”
瑞云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去办的事儿:“陛下派迟侍卫送茶饼给您,我放在外间了。然后,这还有一封给您的拜帖。”瑞云说着,从怀里摸出一封拜帖,递到游彦手里。
“那茶饼给我爹送一份,其他的收好不要再让殊文看见。”游彦说着话,接过拜帖,一面拆一面道,“现在朝中不是都在忙着李埠案,什么人会想着给我送拜帖?”
话落,他拆开帖子看了一眼,微微挑了挑眉,朝着瑞云道:“吩咐人准备酒菜,下午的时候林公子会过来。”
“林公子?”瑞云茫然道,“哪个林公子?”
“自然是林觉,”游彦将拜帖放在一旁,“想来是入了冬,他也无处消遣,才想着到我这来,打发一下时日,正好无也无事可做,有人一起把酒言欢,也算有趣。”
说着,他又提起笔,重新蘸了墨:“刚好让林觉帮我瞧瞧,我这画究竟是少了些什么。”
“好的公子,我这就命人去准备。”瑞云刚要转身,又忍不住道,“公子,既然您在府里也无事可做,怎么不进宫去……陛下他说不定很想见您。”
“现在满朝上下都在因为李埠案而烦忧,此案调查容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