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盏,皱了皱眉,拧过头看了一眼高庸,低声道:“他现今体弱易病,不该过饮。”
高庸立刻会意,转过身朝着候在一边的內侍嘱咐了几句,没多久就有人悄悄地上前,换掉了游彦案上的酒壶。游彦再斟酒时,立刻察觉出这酒中的把戏,盯着自己手里寡淡的清水看了看,嘴角忍不住上扬,突然抬起头跟龙椅之上的那个人对视,而后举了举手中的酒盏,将杯中的清水一饮而尽。
蔺策觉得自己大概是醉了,以至于只不过这么一个笑容,就让他乱了心神。他目光紧紧地落在游彦脸上,良久,突然在满朝文武的错愕之中起身:“朕不胜酒力,今日就且到这儿吧。”
蔺策素来不喜这种场合,百官自然也清楚,立刻会意,齐声道:“臣等恭送陛下。”
蔺策挥了挥手,向前走了几步,只感觉一阵眩晕,高庸立刻上前扶住蔺策手臂,走出大殿。
前一日刚刚下过雪,室外寒意bi人,冷风吹在脸上,蔺策便觉得酒意退了大半,他照例在走到偏巷时顿住了脚步,扭头去看正陆陆续续地从武英殿走出的朝臣。
高庸知道在今日这种特殊时候,自家陛下最是想见游彦,但迟迟不见对方有什么表示,心中暗自思量不如由自己斗胆去传个口信,将人引到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