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大概正是因为找到了这一点相同,所以杨幺儿开心地笑了起来,笑得双眼都微微眯起了,像是弯弯的月牙,透着蜜糖一样的甜。
萧弋再度无奈了。
她也是记得东西的。
她只记得那些令她欢喜的事情,哪怕那么微不足道,她也只要想一想便会露出笑容。
“什么味儿?”萧弋突然问。
杨幺儿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,眼看着他们都走到用膳的地方了,她才憋出来一个形容词:“苦。”
是苦的。
yào味儿当然是苦的。
“香。”杨幺儿紧跟着又说。
她对“香”没有明确的概念,只知道牢牢记住了过去娘亲煎yào的时候,飘满整个院子的味儿。她那时候整日都吃糊糊,很容易饿的,闻在鼻子里,便觉得这个味儿也是香的,会让她咽口水的那种香。
萧弋一直紧绷,显得锐利又充满戾气的嘴角,这时候有了点不经意的弧度:“朕身上香?”
“嗯。”杨幺儿认真点头。
“那便走近些闻。”萧弋突然伸出手,勾住她细细的手腕,将人往前带了带。
杨幺儿没做好准备,叫他一勾,便仓促地往前一蹦,这才和萧弋站在一处了。这一蹦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