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袖套。
刘嬷嬷小心绑在她的手上,道:“瞧着是不大好看,不过垫着手也就不疼了。姑娘多练些时日,手臂有了力道,可悬空写字了,自然也就用不着这东西了。”
杨幺儿点着头,伸出手指拨弄了两下袖套。
萧弋见她动作,道:“既戴好了,便去写字吧。前两日刚教过你一遍,不曾忘记罢?”
杨幺儿点头,又摇头。
点头是冲他前半句话,摇头是冲他后半句话。
萧弋渐渐摸透了她的行为举止,倒也明白她的意思,便下巴轻点:“嗯,去坐着吧。”
杨幺儿去了桌案前坐下,萧弋却是坐在了隔着一道珠帘的榻上。
那张榻正是杨幺儿头回来拜见萧弋的时候,见到的那张。她忍不住伸长了脖子,隔着珠帘,去瞧萧弋。手里的笔也就握不好了,把袖子都染上了墨点。
旁边的宫人见状倒也不制止她。左右之后换件衣裳就是了。
这瞧着瞧着,便有人来了。
宫人们将室内灯火点得更加明亮,一个穿着青布直身的男子微微弓着背进来了。他低着头到了榻前,跪地行礼。
“臣李天吉,参见皇上。”
李天吉?
杨幺儿恍惚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