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受了宠了。
蕊儿顿觉喉咙里又干又哑,那些蠢蠢yu动又生生被她咽了回去。
她定然是承宠了!
不然为何去时一套衣裳,回来时一套衣裳!
一定是这样……
蕊儿满心的野望,就被这么一条火红的裙子给戳破了。
这厢春纱也在问呢:“姑娘去时穿的不是这个衣裳,怎么换了一身?”
“脏了。”杨幺儿细声说。
“脏、脏了?”春纱面皮一红。
“墨汁,沾了。”杨幺儿指了指袖子。
春纱:“……原来是这样啊。”她面皮更红了,有些羞愧,自己对着姑娘这样一张天真无邪的脸,怎么能满脑子都是龌蹉?
“明日得早起,奴婢们伺候姑娘歇息吧。”
杨幺儿点头。
因杨幺儿早睡,这边也早早灭了灯火。
蕊儿正悄悄盯着呢,见灯火都灭了,显然今日是累坏了。蕊儿拢起眉,心下觉得遗憾,又觉得嫉妒。如此这般不服气地盯着杨幺儿那厢,盯着盯着,蕊儿便支着桌子睡着了。
等她第二日醒来,便又想瞧杨幺儿今日还出不出门,若是不出门,她就上门讨教一下接近皇上的法子,若是出门了……那,那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