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萧弋自然不陌生。也正因为看得多了,他才更是年少yin沉,对旁人的心思洞悉到了极致,而越是洞悉,他就越是觉得憎恶。
不知不觉,日头都似乎都倾斜了。
萧弋合上手中的奏折,问:“几时了?”
赵公公道:“皇上,申时了。”
萧弋又问:“今日她又去了哪里?”
赵公公自然知道这个“她”指谁。从前杨姑娘在宫中时,皇上少有过问,但如今人出了宫,倒是每日都要问一问,且问得事无巨细。
赵公公道:“今日姑娘去了李家的画舫上玩,还碰上了钧定侯府二公子,东陵李家四姑娘。”
听见后头两个人的名字,萧弋面色当即沉了下来,他道:“柳家行事怎如此蠢笨?还叫李四出外放纵。萧光和今日又作何反应?”
“这二公子昔年恋慕李四姑娘,众人都知晓。不过……”赵公公顿了顿,有些不敢说。
而萧弋的目光已经落到他的身上了。
赵公公咽了咽口水,道:“今日那萧二公子多有冷落李四姑娘。”
“为何?”萧弋眯眼问,他的眼底已经涌现了锐利的光。
“姑娘在画舫上兴起喂鱼,那李四姑娘恰好也在对面喂鱼,惊奇的一幕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