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筏子。她好大的胆子……”
“她不想嫁柳家,朕便偏要让她嫁过去。”
“柳开宏也不是蠢蛋,这样闹一出,他自然知道李妧的盘算。朕且瞧一瞧,柳志好赌、柳家家徒四壁、柳开宏更颓废好酒,如今更厌憎她至极……这样的时候,将她娶进门。她那一腔攀附的心思都叫人踩在脚下,又该是什么模样……”
赵公公躬身道:“皇上说的是,这李妧实在可恶,决不能让她轻易死了。”
“该好生折磨才是。”萧弋语气沉沉地道。
“李鹤这老东西,若知晓李妧手笔,必然一不做二不休,将柳家上下灭口,再推到萧光和的身上,左右如今柳家已经失势,无人会追究,也无人会为他们出头。”萧弋轻声道:“柳家可不能死了。”
忙有人躬身应是,随即悄悄退下,似是听了萧弋的话音,忙去保护柳家人去了。
“柳家这回是不想娶也得娶,李家不想嫁,也得嫁。”
……
柳开宏前脚遭了打,抬回去花了些yào费,吃了几服yào下去,倒不曾酿成什么后患。
只是等他一醒来,他那叔叔就扑在他的床边哭喊:“那李家太不是东西!那萧光和也不是东西!如今外头都在传,说萧光和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