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了。
她只听得李妧道:“岂敢?不过是我东施效颦, 效仿了新后一分罢了。又怎敢与新后作比?”
那人听闻李妧此言, 不由露出了惊奇之色。
这倒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。李妧心高气傲, 口中却还能说出这样的话……这是故意为之?还是李妧先前见过新后, 方才有此言?
不过到底席间女眷, 都不再随意看轻了这位新后。
转眼, 他们拥簇着新后落了座。
然而那位新后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的意思。
众人更觉惊讶。
若说这新后不言不语,是因着从乡野来,见了这般阵仗,自然稳不住脚,连口都不敢开了……可人家步履走得稳稳当当,行动举止都是无比自然,哪有半点畏畏缩缩的痕迹?
可若并非是怯了场,那就该是人家想要镇住场了。
不是说,是个傻儿么?
众人恍恍惚惚地想。
心底先前的轻忽与鄙夷,正一点点被抹去。
杨幺儿先前已经吃了个饱,这会儿正是昏昏yu睡的时候,这坐了满庭院的人,个个都着盛装打扮,瞧得她眼花缭乱,更失了搭理他们的兴趣。她便斜斜倚住了桌案,如此借力才不会打瞌睡打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