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近来太后可安好?”
那宫人脸上的表情似哭非哭,大概是因着情绪波动极大,这便生生扭曲出了一个诡异的表情,她答道:“太后娘娘近来……总惦念着皇上。”
与其说是惦念着皇上。
倒不如说是每日总要咒骂皇上。
只是这话却不是她能说的。
萧弋也并不在意这句话。
那宫人既然这样说,那就说明太后这些日子过得着实不太好了。
他径直进了门,淡淡道:“都愣着做什么?朕既然到了,还不去请太后?”
一屋zigong人这才惊得作鸟兽散。
他们去请了太后,但一面又惊恐又小心地抬脸,打量着皇上的方向。
新帝继位以来,大都只留在养心殿左右,并不离开养心殿。他们中曾经有人到养心殿的涵春室去探望过一回,回来都还觉得一颗心晃不停呢。无他,因为那涵春室内气不通畅,连带的让人觉得里头的主人,也都像是随时都要死去一样。
而且大晋朝上下都知晓,新帝的身体不好,时常重病,因而才有了钦天监卜卦……
可如今呢?
如今皇上就站在永安宫的殿中,身形修长挺拔,他的眼如点漆,眉如炭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