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书房。
李父骨子里更似文人,带着文人的优柔寡断,脾气也更温和些,因而倒也不推拒李妧的请求,心下到底也觉得这个女儿可惜。
如此一番下来。
她手里便得了不少的东西。
李妧从来都是个胆大的,她先前敢诓这个敢诓那个,敢拉这个下水,敢拉那个下水,现下倒也一样,坑害起自个儿家里,倒也是不手软的。
李家女儿为了打出才名去,是教过读书认字的,尤其李妧,还跟着老师学过些时日。
于是李父书房里的东西,于她来说,倒也不是很难弄到手的,她可以全都记下来……
又是一日,李妧方从李父那里奉茶出来。
她遥遥望向皇宫的方向,似乎还披挂着亮眼的红……
“今儿是什么日子?”
“帝后大婚第三日,宫中该要行大宴了。”
“啊。”李妧垂下目光,哪里再敢回想那位新帝模样。是,是俊美不错,是威势加身,实在人中龙凤不错。可他也的确可怖,令人畏惧,不不,应当是令人胆寒。
富贵荣华,也得有命才行。
李妧道:“那我们不是也要进宫去?”
“是。”
李妧笑了下: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