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都是胡话。若是没了皇上的宠爱,日后的日子才叫难过呢。”
“亲近?”杨幺儿挑了个重点词出来。
春纱几乎凑到了她的耳朵边,只听得春纱道:“您要懂得同皇上撒娇。”
“撒娇?”
“譬如……同皇上说些好话听。”
“唔。”
“您也要懂得些情趣。”
“情趣?”
“譬如……”春纱话没说完便红了脸,她道:“您……您穿上一身更薄些的衣裳……”
杨幺儿是个好学的,她便问:“哪里有?”
春纱悄悄去取了一件来,那是寻常衣裳外头的罩衣,薄薄一层,纱状。
杨幺儿便收下了,还压在了枕头底下,见春纱满面担忧,她想了想,道:“一定记得。”
她一定会记得的。
春纱点点头,松了口气。
等到萧弋忙完手边的事,他起身走动了几步,问赵公公:“什么时辰了?”
赵公公答:“亥时了。”
已是亥时,杨幺儿多半已经睡下,今日倒也抽不了她背书了。
萧弋面色放松下来,缓缓转身朝寝殿的方向走。
待入到寝殿内,他便瞧见一道人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