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能回答这个问题。
当然,萧弋也并不需要有人回答他。他低头再扫过那张画,拿起来,撕碎烧作了灰。
他记xing极好,见过一面便极难忘记,那画像留在他脑中,改日若有用时,便可随时调用脑中的记忆,自然不必再留着画纸。
等到两日后上朝,再提木木翰之事,竟有人主动出列来,请萧弋御驾亲征。
萧弋扫过台下众人,将他们各色表情收入眼底,心下顿时明了。
李家这是眼瞧太后权势不保,又无法将女儿送入宫,便一狠心,恨不能让他死快些了?
这厢坤宁宫中。
安阳侯夫人与钧定侯夫人,又来到了杨幺儿跟前。
刘嬷嬷见了她们,心下诧异,不由道:“今日二位侯夫人怎么又来了?”
安阳侯夫人抿唇笑道:“还未将剩下的都教与娘娘呢。”
刘嬷嬷忙道:“底下人该打,这样的话竟然未能及时传给侯夫人。皇上已经下令,日后便不必教授娘娘宫务了。”
安阳侯夫人笑道:“先前便得了信儿,那时还不敢信呢,便想着进宫来多给娘娘请安,有空时便提上两句,总归不能忘了我们的本务。”
刘嬷嬷满意地点了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