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捧起了yào碗,凑到唇边,自个儿灌了一口。
是极苦的。
但还是香的。
她一个人便能喝干净的。
萧弋隐约听见了吞咽声,他霎地睁开眼,一瞧,便见着杨幺儿在他的床榻边上,捧着他的yào碗喝。
萧弋眉心一跳,他四肢陡然来了力气,立马翻身而起,然后重重地扣住了杨幺儿的手腕,夺过了她手中的yào碗。他将yào碗放旁边的矮柜上随手一放,随即便捏住了她的下巴,倾身吻了上去:“张嘴。”
杨幺儿便当真呆呆张嘴。
yào太苦了。
亲上去的那一刹,苦味儿就往萧弋的嘴里钻。
他撬开了她的唇齿,长驱直入。
她却早已经将yào汁都吞下去了。
萧弋生气也不是,笑也不是。
他哪里见过像她这样劝人喝yào的,你不喝,那我便替你喝……实在是又呆又傻。
他将她口中剩余的yào汁卷走,如此方才松开了她的胳膊。他开口,声音沙哑,道:“喝朕的yào做什么?”
“嬷嬷让喝,你不喝,我就喝了。”杨幺儿乖乖地道。
她的唇瓣带着一点被yào汁染过后的褐色,但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