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也不好再与皇上添堵,否则便叫太后自个儿高兴去了。
一个朝会下来,君臣之间倒也勉强算得上是其乐融融。
于是,御驾亲征一事,到底还是提上了议程。
天越发地冷了,风迎面吹来,刺骨得很。
萧弋每日晨间要起身上朝,又或是往养心殿西暖阁去处理政务,杨幺儿都会懒懒散散、眯着眼,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臂,挡开床榻边上的帷帐,然后勾住旁边架子上大氅的衣摆,勾一勾底下的绒毛。
而后她便翻个身,又拥着被子沉沉睡去。
萧弋便懂得了她的意思。
这是要他穿上身,莫要再如之前一样,受了风寒。
他原是担心幺儿身体不适应寒冷的气候,谁晓得更不适合的那个是他。萧弋抬手,捻了捻大氅上的绒毛。他垂下眼眸,今个儿却是忍不住将杨幺儿从被窝里抓了出来。
如今后宫空虚,大晋朝臣便并不管皇上今日宿在哪里,皇后今日睡了多久。
随着天气转冷,杨幺儿扎在被窝里不出来的日子也就渐渐长了,这样睡得多了,难免手脚酸软,自是不能纵容的。
杨幺儿从被窝中起身,倒也是脾气极好的,半分也不发作,只陪着用完了早膳,便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