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的是前头那辆车舆。
萧弋点头:“嗯,不坐。”
杨幺儿眨眨眼。
“前头的太过扎眼,旁人一瞧,便知晓皇帝在里头。若要下手害你我,便很容易了。”
杨幺儿点头。
萧弋轻抚着她的发丝,不再开口。
若是没有带上幺儿,他便会坐了。难怪《妙色王求法偈》中道,由爱故生忧,由爱故生怖。
书上也都会道,帝王该做冷酷无情的孤家寡人。
杨幺儿盯着马车内挂着的摇来晃去的坠子,问:“木木翰,好打吗?”
“不好打。”
“哦。”杨幺儿茫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。当是没什么力气的,她呆呆地想。
“朝臣中无人看好此事,钧定侯府主动请缨,都是为了夺立军威。将来钧定侯是要将位置传给长子的,他的长子便要向众人彰显自己的本事,方才服众。”
杨幺儿似懂非懂地点着头,道:“皇上一样。”
“是,朕也一样。”萧弋眸光暗了暗,口吻微冷。
“古时有人言,文人造反,三年不成。”
“唔?”
“光靠着笔杆子与一张嘴,或许能制得住一个人,两个人,但却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