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开口还带着说不出的深沉yin冷味道:“死了一个乌力罕,他们若得悉消息,必然会惊动胡思勒,胡思勒jiān猾狡诈,仅是烧城杀人不是他的作风……若朕没有猜错,到了保城,想必还会是一样的情景。他一面不费一兵一卒,抢完烧光就跑,一面又可激怒朕与大晋士兵。朕哪怕明知他或有埋伏、诡计,但也绝不会停下。”
萧弋攥紧缰绳,削瘦的指骨因为过分用力而泛着白。
他的眼神更见锐利森寒,他道:“谁能容忍这般行径?”
萧成钧嗓音也跟着冷了,道:“谁也不能。”
大晋士兵不敢歇息,也根本不愿歇息。
原先在京中时,没有谁会整日惦记着丹州的百姓。他们记着丹州,更不如说是记着丹州丢了城池的耻辱!
可等到了此时,方才无法将自己从这等惨状中剥离出去。
他们的胸腔里烧着一把烈火,眼底的血丝绵延成了一块网,他们紧紧抓住了手中的武器,终于,在几个时辰后,赶到了保城……
大火,残垣。
死寂,尸首。
落日沉在天边,余晖裹上整座城池,给保城添上了一层血红色。
士兵们先是哑然失声,但随即便怒火冲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