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不曾翻阅完的折子一并带到坤宁宫去。”
“是。”赵公公笑了。
萧弋打起里间的帘帐,走了进去。
这几日,他都牢牢将杨幺儿带在身边。
他若不能控制住她嗜睡的癖好,便要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行。
待进了里间,春纱还坐在一边绣荷包,乍见到萧弋,她惊得立时便站了起来。
萧弋抬起手指,做了个“嘘”的动作。
春纱忙点了下头,连呼吸都放轻了。
萧弋的目光却垂落在了她手中的荷包上,他问:“娘娘见过你绣荷包吗?”
春纱摇了摇头:“不、不曾,娘娘醒着的时候,奴婢便不绣了,要以伺候娘娘为先。”
这话听来实在尽忠尽职得很,但萧弋却顿了下,道:“明日让娘娘瞧你绣荷包。”
春纱愣住了:“皇上?”
“叫幺儿也试一试,她从前应当没有试过这样的玩意儿。”萧弋轻描淡写地道。
春纱本能地应了声:“是。”随后便愣愣地就这么在一边站着了。
萧弋也不再同她说话,他走到贵妃榻边上,微微躬身,将手伸进了毯子里去,将熟睡的杨幺儿从位置上扶了起来,凑在她的耳边,低声道: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