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加减乘除倒精神,实在是有负家人所期。”
李奉恕的手指在宝座扶手上抡着一点,马上道:“我对着数算一事颇有兴趣,你不妨到我府上去指点一二。”
陈冬储一揖:“殿下言重,卑职不敢有托词。”
户部毛帐回去重做,李奉恕立马把陈冬储抓进鲁王府。王修扔了本鲁王府的家帐给他看,陈冬储一手竖着账册,一手放在案上,轻微拨动,口中叽里咕噜低声念着。
“你看到没,驸马在打算盘。”王修低声道。
李奉恕点点头。
厚厚一本账,陈冬储一目十行,三息算翻一页,一杯茶的功夫全部算完,在纸上写了收受动支结余等等,拿给王修。王修一看,和账房说得一模一样。
陈冬储道:“殿下府上账房不错,条条清明也并没有做手脚。”
王修心说那是你不看谁管的。
李奉恕道:“账目一条一条都列出,也会做手脚?”
陈冬储道:“有经验的老账房,昧东家的钱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顿了顿,“卑职知道殿下是想听听泰西与大东洋西海岸的见闻。其实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,殿下莫怪,我是一看诗词就头痛,文章也是咬着牙念的,泰西文字半通不通,我哥从小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