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《三国演义》,微微一愣,立即开讲。他口才好,讲书时眉飞色舞声音生动,比那说书先生还引人入境。
李奉恕听他讲了两天,忽然问他:“你觉得什么是‘忠’?”
谢绅答道:“无非在心中而已。”
李奉恕微笑:“那天你说‘孜孜奉国,知无不为,或者才兼文武,出将入相’,这时候有个可以奉国的差事,你干么?”
谢绅躬身一揖:“学生等这一日很久了。”
书房门忽然被打开,阳光涌进来,一个瘦弱的锦衣卫站在那里,按刀低头,一动不动。
“他叫薛云雷。辽东海州卫人。小时候全家人被女zhēn rén虏去为奴,只有他一个人活着逃了出来。因此精通蒙古话和女真话。你要在半个月内学会这两门话的基本对答,尤其是蒙古话,女真贵族以说蒙古话为荣。做得到么?”
谢绅困惑明了的表情在脸上瞬间一转。那锦衣卫还是那么站着,寒冷的风从他身后吹进室内,摄政王书桌上的书哗啦啦一翻,连同笔架上的毛笔惊慌晃动。
谢绅站得笔挺:“臣,做得到。”
周烈在北京没有根基的弊端很快显现。他几乎什么部门都调不动,其他总兵手下的军队尤其是关宁铁骑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