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里了吗?
摄政王道:“对。”
皇帝磕了头,出陵。成庙的棺木被抬了进去,皇帝轻声道:“爹爹再见。”
大雪吞没声音,摄政王如狮如虎身形被白色的雪光衬得震慑人心。他放下皇帝,微微躬身:“陛下,当着成庙,臣有话要说。”
皇帝这几天被内阁教训得严,习惯不吭声了,只是眼珠子跟着摄政王动。摄政王太高了,小皇帝脚一落地,就不敢看他。
摄政王直立,一手按雁翎刀。
“大家都在,在成庙面前,孤有话问你们。”
战栗的气息被冷风吹得蔓延,一层,一层,又一层。送丧的皇亲国戚高官显贵们,一动不动。
“牧马场遵化那一片都有谁的庄子。”
平常一句话,恍若雷霆霹雳。
李奉恕道:“孤问你们,京郊牧马场遵化那一片都给划成庄子了。都是谁的,站出来。”
摄政王点点头:“都不说话。女zhēn rén来之前,都很有话说。女zhēn rén来了,女zhēn rén走了,全都哑了。历代先帝列祖列宗的英魂看着你们,孤今天代他们问一问,驱赶京郊戍卫军,划地占田,养马养狗养鸽子,致使虏军兵临城下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