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,皇城更小,困得久了,心胸都被挤窄了。”
李奉恕把手巾扔回铜盆,还是不吭声。
王修微笑:“把右手伸出来。”
李奉恕伸出右手,手掌向上。
曾经被德铳zhà得血肉横飞,差点败血。总算长齐整了,斑斑驳驳的。一片大疤占据整个手心,从手心蔓延出来的数道疤痕像荆棘又像霹雳,绕过手背上下延伸,缠住手腕和所有手指。
王修笑,泰西一句什么诗,王的权杖缠绕荆棘,握住便要鲜血淋漓。
大晏的摄政王只有太宗的长qiāng和雁翎刀。
王修把自己受伤的右手轻轻放在李奉恕的右手上。
“咱们有同样的伤啦。”
李奉恕眼神一动,总算说话:“那你……今天别去值房。”
王修笑着摇头:“不去。我今天就在家看看书。”
早饭还是李奉恕代劳。真的不如下人伺候了,摄政王就没伺候过别人,热粥洒王修一身。王修没吃上什么东西,温温地对李奉恕笑:“受宠若惊呀。”
周烈在对面低头玩命往嘴里划拉粥,顾不上烫了。
出门之前李奉恕指挥下人把扶手榻搬进书房,自己不放心在空dàngdàng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