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了,可是王都事特别嘱咐过注意北边来人,所以先关着,等王都事去看。”
王修惊奇:“他说他哪里人?”
“土默特部。”
王修深深地看一眼司谦:“司指挥,这一件,恐怕是最大的事了。”
那蒙古汉子被关在牢里,被揍得够呛,一身一脸的伤,倒也不着急,就闭着眼养神。如能完成使命,是天意。不能完成使命就这样死了,也是天命。他被抓得也不冤,想是遇上同行,被高人识破,没甚脾气。
他被抓得倒真是不冤,一进京城就给人盯上了。农耕放牧虽然都是风吹日晒辛苦劳作,身体损伤部位却不一致,无论口音打扮如何乔装,眼睛du的暗卫一眼就看出来。自从进了大牢,他唯一说的一句话就是:“我要见你们王。”
再往下,怎么被打都没声音。
牢中无日月,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,他听到响动,再一睁眼,牢房栅栏外面站了个年轻人,踩在火光缭绕的污秽上,只有一对眼睛是亮的,狼在夜色中幽幽冥冥的眼神。
蒙古汉子微微眯眼,打量牢外的人。放牧的相畜生,他们这一行就是相人。这个年轻人不是什么善茬,但绝对不是个王,更不可能是天子。王者手里两把剑,这个年轻人是把暗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