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帮他洗头发,实在不行换个衣服?”
小鹿大夫仰脸看雷欧:“伤员的清洁很重要,伤口不能沾水,其他地方都必须擦洗。如果染了褥疮,更加麻烦。”
弗拉维尔伤得太重,整个上半身都动不了。雷欧干巴巴看半死的弗拉维尔,半天没吭声。小鹿大夫小小叹个气:“那行吧,我来。”
弗拉维尔的泰西制服被血腻透了,结成壳子,早扔了。衬衣稀烂,几缕挂在身上。裤子倒还好,也有血,淋淋漓漓干透了结成一道一道硬条,小鹿大夫顾不着,雷欧就不知道要给换。靴子是脱了,袜子还在。小鹿大夫指挥雷欧:“裤子一定要脱,必须脱,否则真的会生疮溃烂,尤其是你们这种扎得这么紧的皮腰带……去厨房要热水。”
弗拉维尔迷迷瞪瞪醒过来,感觉有人在解自己腰带,顾不上剧痛一把抓住。
疲惫让小鹿大夫很柔软:“等你康复再来杀我。现在听我的。”
弗拉维尔痛得直捯气,脖子上青筋绷起,就是不放手。雷欧实在不能袖手旁观:“你先……听医生的,把这当成你人生当中的考验……”
小鹿大夫着实没劲跟弗拉维尔计较,伸手在他胳膊的麻筋上一弹,弗拉维尔的胳膊软了。
雷欧帮忙脱了制服外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