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雷欧的全名我都学不会。其实你们也别太介意,葡萄牙语有些音真的有点难,念不出来。”
弗拉维尔忽然问:“你的全名是什么?”
小鹿大夫微笑:“鹿鸣。梅花鹿的鹿,鸣叫的鸣。”
汉话不是弗拉维尔母语,他得先想一想梅花鹿这个词什么意思。小鹿大夫摊开他的手,在他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字:“鹿。鸣。”
火烙子兹拉兹拉烫着弗拉维尔的手心。
许珩忽然冲进来:“鹿御医,登州来了命令,要你马上动身过去。”
小鹿大夫马上起身,弗拉维尔猛地一握手,正握住小鹿大夫的手指。小鹿大夫安抚他:“别急,我去登州一定会照看雷欧的。你好好养伤,听其他大夫的。”
小鹿大夫拽出自己的手指,背起大yào箱,跟着许珩离开。
弗拉维尔躺在床上,咬着牙吃力坐起,挪动着下床,光脚踩地,痛得冒汗也顾不得,竭尽所能地快速挪到窗前,究竟赶上了小鹿大夫走出医yào院的背影。
弗拉维尔靠着窗棂,对着那个方向,静静地看。
鹿御医赶到登州,登州本地医生都在救治伤员。小鹿大夫心想在登州也要弄个医yào院,反正有宗政鸢,就狐假虎威呗。辽东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