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奉恕进京之前,宗政鸢告诉他:“殿下,您需要最锋利的獠牙和爪子。”
摄政王坐在高高的王座上,宗政将军在皇极门下按剑而立:“我们是殿下最忠诚的剑,随时出鞘。”
李奉恕问宗政鸢,名不正言不顺,如果想私下练兵,叫什么名。
宗政鸢回答:“轻兵营。”
摄政王起身,站在白玉阶上,俯视整整齐齐的军队。轻兵营,当年秦国令人闻风丧胆的锋刃之师,秦王扫六合手中最隐秘致命的武器。他一指宗政鸢:“好大的胆子。”
宗政将军咧嘴一笑:“殿下才是军魂剑胆。”
“孤的赋税呢。”
宗政将军一扬手,声音朗朗:“大好儿郎们!”
摄政王一步一步走下高阶,生杀予夺的煊赫气魄雷霆万钧地奔腾倾泻而下。
“王修说你不会客气。你倒真是没客气。”
宗政将军遥遥向王修抱个拳:“多谢王都事,多亏兖州鲁王府内帑。”
摄政王的眼睛扫视每一个士兵,微微一笑:“好。”
何畹背着手站在院子里听,听满街金戈之声。
这一天四轮大马车川流不息地碾过北京城。
令人牙酸的金属的摩擦声在凄清的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