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背出,明天还得一样劳累你。”
“谁让我们俩是一个地方来的。我们俩是……同泽,嗯。小鹿大夫不用着急,更恶劣的船舱我们都住过,弗拉维尔在这里睡一晚上死不了,你去睡一会儿吧。”
鹿鸣好奇:“你们还住过更恶劣的船舱?”他以为现在就够难受的了。木制船舱吱嘎吱嘎,又潮又闷还不怎么透光。
雷欧抓抓头发:“刚来大晏的时候,像这么小一个船舱住六个人。够糟糕吧。还在海上漂了三个多月。刚到澳门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腌了四个月的ru黄瓜。”
小鹿大夫在弗拉维尔床边席地而坐,下巴顶着膝盖,两只大眼睛在幽幽的烛光中盈盈发亮:“你们怎么想起来到大晏的?这么远。”
雷欧苦笑:“这不是……没办法么。海军招募,我们俩打算碰碰运气。运气好的话,算条生路。”
小鹿大夫歪着脸:“你们也讲究讨海啊?”
雷欧好像没听明白:“不往东方跑,西班牙跟不列颠一干仗就征葡萄牙的海军。不当海军我们俩出身不行又干不了别的。”雷欧陷入沉思,焦虑地咬指甲,“所以我们就来了。”
小鹿大夫最近净听新国名了。以前就笼统一个泰西,说白了就是“非常西边的”那个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