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高瞻远瞩,让儿子看到如此精妙的医术。小鹿大夫的方法的确可以救人,小鹿大夫也是可以救人的人。”
许老先生把茶碗一放:“有话直说吧。”
许珩握紧双拳:“所有医家都不收治街上的伤兵,父亲也不收治。小鹿大夫既然肯收治,父亲不如帮个忙?”
许老先生沉默良久:“你知不知道这些伤兵,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叛军嘛!”许珩声音突然拔高,“就算是叛军,等宗政长官回来了,要杀要处决都有军法。咱们做大夫的,放着他们伤处活活溃烂死,难道是本分吗?”
许老先生根本没看他。
许珩据理力争:“父亲,疡科平时挂碍最多,风俗lun理,全都缠着医生的眼和手。这么许多年了,疡科几无精进,儿子几乎没有见过一次真正的伤患!这次如何不是一次机会,跟着小鹿大夫校正疡科许多偏误?”
许老先生动气:“谁碍着你行医治病了?非要跟着去治叛军?”
许珩咬牙:“父亲,灵枢经中说‘夫八尺之士,皮肉在此,外可度量切循而得之,其死可解剖而视之’,其中骨骼脏器各种尺寸均有记载。反而是战国时代到如今近两千年,疡科解剖之术可有丁点进步?儿子行医数年,缝合刀伤机会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