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雷欧终于还是没忍住:“弗拉维尔,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拼命?”
弗拉维尔扶着椅子慢慢坐下,仰着头揉太阳xué。
“日本得罪大晏尽绝贸易十几年至今,这个你知道吧。”
雷欧点头:“知道。这反而便宜我们的贸易公司甚至是大晏那些往日本走私的海盗。”
“到底是怎么得罪大晏的?”
雷欧蹙眉:“好像是……他们自己人内斗,祸及大晏了……”
“宁波争贡。日本大内氏细川氏为了争夺跟大晏的贸易权在宁波打起来,烧了宁波的嘉宾馆。”弗拉维尔一摊手,“明白了吗?咱们自己打得全灭大晏的眼皮都不会抬一下,就是不能祸及大晏。荷兰那些红毛鬼想要澳门,攻击咱们多少次了。西班牙跟咱们又不是一条心,也眼馋澳门。问题是咱们取澳门就不是名正言顺的,什么晾晒货物,我自己听着都像笑话!荷兰野心不小又想要广东,万一三方打起来祸及大晏,你觉得大晏的官员分得清楚三国谁是谁吗?”
雷欧眼睛瞬间睁大:“那……”
弗拉维尔咬着牙一字一句:“坦诚地说,在澳门打起来必不可免。提前让大晏记住‘葡萄牙’是友好国家,葡萄牙一心只想做生意不想传教不想干别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