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郎了,鹿太医和汪太医来了。”
宗政鸢挠挠后脑勺:“我那什么……我也没想找他。两位太医怎么说?”
还能怎么说,心思郁结积忧成疾,加上严重内伤,以后能不能上马征战都是个问题。宗政鸢表情愤怒,活把白敬毁了的人会不会心里愧疚,大概不会,估计还会得意。李奉恕看他的表情完完整整把自己的心思透出来,咳嗽一声。宗政鸢一抹脸,觉得李奉恕好赖是个摄政王,在他面前还是不能太放肆。
“殿下,白伯雅以前那什么,就通那什么的罪名,您打算怎么办?”
摄政王瞥一眼支支吾吾的宗政将军,声音平淡:“不问。”
宗政鸢两肩下沉,也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。不问是最好结果,难道还能替伯雅翻案。只是伯雅再回朝堂,能去哪儿?
“我去拾掇拾掇。”
今天气温颇高,宗政鸢害怕自己跑一天身上有味儿,立刻去准备沐浴。李奉恕没见他这么讲究过,一扬眉毛,又放下。
锦衣卫的人又送来信件。莱州新来的葡萄牙文信,直接送给陈春耘译完,再送来王都事过目。李奉恕挥退锦衣卫,拈着那几张纸走回卧房。王修还睡着,呼吸清浅平稳。李奉恕一看他的睡颜,觉得时间也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