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。
两人对着也无话,旭阳转身要出门,邬双樨叫住他:“唉。”
旭阳转回身,低头看邬双樨。
邬双樨趴着,盯着旭阳看:“一直也没问你。你……怎么看鞑靼?”
旭阳也看邬双樨,微微仰起下颌:“什么怎么看。”
邬双樨低叹:“万一开战……”
旭阳就那么站着,伸开手,坦dàngdàng迎着邬双樨的目光。
邬双樨挑眉,旭阳伸展双臂:“你看我的铠甲。”
晏式甲。
邬双樨笑了:“我知道你的意思了。论迹不论心。多谢。”
旭阳垂下眼睛,不再说话,转身出门。
邬双樨趴着,自言自语,如果“迹”也没人信了,那要怎么办。
邬双樨没有感染,好得很快。旭阳告辞,返回广宁卫。邬双樨自己找了个由头去大连卫,在港口坐着。他现在落个毛病,总是咳嗽。大夫说是那个带倒钩的箭头钩伤了肺,很难痊愈。邬双樨现在都不想照镜子看到自己。脸上有疤,脚上缺脚趾,肺还有毛病。
他坐在港口,看大海。
磅礴,雄浑,平静,暗流汹涌。
他想那只傻狍子,就在海对岸。不知道在做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