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就是去监督周烈拆皇族们的房子的。”
李奉恕想起京畿皇族侵地,又是一阵头疼。他光为了驱赶皇族查抄侵地就进了一趟太庙。重新戍军说得轻巧,这里面牵扯的利益纷乱复杂,千头万绪……
“周将军简单粗暴,把人驱赶了,把房子拆了,把军队拉过去,重整防区。”王修忍不住加了一句,“周将军得罪人狠了,现在没人敢说他小话,以后是要遭小人谗言的。”
李奉恕一笑:“那我便都不信。”
李在德一晃神的功夫,水开了。他拎着大铜壶回房间,轻轻一推门,邬将军手肘撑着头,坐在床上打盹。李在德心里一酸,弯腰想帮他脱靴子,邬双樨吓得醒来:“傻狍子?”
李在德指着水壶和铜盆:“你泡泡脚,解解乏。”
邬双樨笑:“泡脚也是你泡,站了一晚上。”
李在德表情不是很好:“我说你脱了靴子,泡脚,这并没有什么。”
邬双樨伸手搂李在德的腰:“多谢啦,我可不脱靴子,味道大得很,熏人。”
李在德一闪,邬双樨搂了个空。李在德盯着邬双樨看:“你总是不让我看你背上脚上的伤。在你心里,我李在德是不是个特别靠不住的人,肤浅又幼稚,只不过被你风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