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啊。”
李在德领着邬双樨进他卧房,关上门,冲进邬双樨怀里,狠狠搂住邬双樨的腰。邬双樨一动没动,用力回抱李在德。
能相拥,就算是老天开恩了。
李在德带哭腔了:“我以为,我差点以为……”
邬双樨低声笑:“以为什么?我命硬,有个道士说我是祸害遗千年。”
李在德不吭声,勒着邬双樨的腰。邬双樨的腰细而结实,皮革腰带一扎,腰背绷直,顶天立地。李在德把脸埋进邬双樨胸膛,听他有力的心跳声。邬双樨轻轻拍他的背,用脸蹭他的头发。
过了一会儿,邬双樨听李在德呼吸平静下来,于是笑道:“殿下赏你什么好玩意儿了?”
李在德用手指蹭一蹭鼻子,恋恋不舍离开邬双樨怀抱,珍而重之地取出一个小锦盒,轻轻打开,取出里面两只连在一起的玻璃片,扣在脸上。
邬双樨一扬眉:“眼镜?”
李在德戴上眼镜,特别腼腆地握住胸前总是挂着的放大镜,对着邬双樨他总是有点紧张:“是不是怪怪的?摄政王殿下从杭州召进宫的眼镜师给配的。眼镜玻璃片贵重,我平时不太戴……”
邬双樨微微笑:“你戴着好看,斯斯文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