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呢?”
那几个人似乎听不懂白敬说什么,只是张皇地看他,仿佛受惊的羊。白敬索xing进卫所看,不大的卫所驻地荒芜不堪,武库粮库空空如也。
白敬愤怒:“管事儿的人呢?”
跑进来个小孩子,又脏又笑,搂着其中一个士兵的腰,咬着嘴唇看白敬。
太祖里卫所,有世代耕种守卫之意。如今陕北的卫所田地几乎都被侵吞,在籍卫所士兵要么沦为农奴,要么逃荒跑到外地乞讨,别无他法营生。
白敬眼上缚着黑纱,小孩子怕他。也看不出来是个男孩女孩,小动物一样活着。白敬伸手摸小孩子,小孩子一躲。
白敬吐口气,在被俘虏的闯军里找个翻译,问卫所士兵:“你们的田呢?”
卫所士兵伸手,一指脚下。
白敬一愣,卫所士兵道:“只有脚下这块地了。”
白敬气得浑身发抖。他攥紧镇寇斩马剑,剑鞘咯咯响。他面色肃整:“那卫所外面的地,都在谁那儿。”
卫所士兵看他,他微笑:“我代天巡牧,就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,卫所田地都敢占,都敢买卖。你且给我指个方向,我自己去看看。”
卫所士兵抬起手,指向一个方向。
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