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弗拉维尔送回葡萄牙传教士的住处,三个人在夕阳的余晖里信步溜达。李在德心里轻松,没看到什么让他震惊的火器配备。也有点失落,弗拉维尔身上如果有好火器让他看看也不错。他参悟到了膛线的作用,能够最大程度发挥火yào弹的旋转功能,挨一下肉就被搅烂了。如果再有一些其他火铳给他参考,那更好。看来曾芝龙献上的那把三眼火铳在泰西宫廷里也是稀罕物,并不常见。那他就还有努力追赶的空间。
李在德挺开心的:“月致你如何知道我想要看他佩的火铳?”
邬双樨含笑:“咱们在宗人府大牢里,你说过,你请几个番邦商人喝花酒才摸到火yào后装的铳。我估摸着你请弗拉维尔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旭阳终于出了一声:“喝……花酒?”
这次灌趴弗拉维尔的主力是旭阳,李在德都被旭阳的酒量惊了。弗拉维尔快醉死了旭阳只是脸微微发红。
李在德面红耳赤:“不……不得已,那个时候他们才脱……衣服什么的……”
越抹越黑……李在德恨不得钻地洞。当时跟摄政王说的时候没顾上,虽然邬双樨在场,可那时候他压根没看见邬双樨。现在突然一说起这事,李在德羞得无地自容:“我我我什么都没干,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