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车夫咬牙,已经快要到达漳州,只有登上旗船,再作打算!
十八芝天武都的海盗们直直冲向漳州府。巍峨的旗船安安稳稳地停在港口边, 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车夫热泪盈眶, 驾车的马前蹄一失,整个马车差点翻倒。旗船上奔下人, 迎着马车冲过去,刀剑火器向外,团团围住。
车厢里滚出来个抱着大砝码的军头:“清远都的冲锋舰船准备!快点!”
天武都抬着砝码跑向港口,下舢板爬上清远都冲锋舰船,即刻离岸。
“这些砝码要送到天津卫。”赶车的车夫声音哆嗦,“我们有尾巴,不止天武都拦下的那些,不知道他们跟着我们干什么,一路上没找到机会动手。”
这种感觉更糟,仿佛自己是被戏弄的猎物,战战兢兢地等着对方下手——十八芝可从来都是狩猎的人!车夫有经验,一路奔逃,不眠不休,专往人多的地方钻。车夫怀疑,他们早就动了杀意。
车夫咬牙:“早说老大不能登岸,咱们上岸就成了龙困浅滩了!”
清远都冲锋舰船奔入大海,突然发现,四周默默围上了更小的艨艟船……福建水师的船!
“奔着砝码来的。”清远都的闽军头额角冒汗,再傻也看出来了,这是奔着砝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