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笑,热泪都消了。
李奉恕偏还不停了,王修脸红得冒烟,实在忍无可忍蹦起来掐着李奉恕的脖子来回摇晃:“别笑!别笑!”
李奉恕就势搂着他:“分析得好,王都事很有成算与胸襟。”
王修眨巴眼睛:“殿下心里都知道?”
李奉恕淡淡道:“何首辅是该表态了。墙头草随风摇摆,可也活不了多久。”
“那曾芝龙……”
李奉恕搂着王修,灰沉沉的眼睛面相王修身后的黑夜,狰狞地微笑。这个笑容他不愿意让王修看见。
“你说得对,等研武堂驿马。沿途盘查驿站,如果研武堂驿马出事,福建……问题很大。”
王修长长舒一口气:“我就说老李最是胸怀深邃运筹帷幄的,哪能给人耍了。”
李奉恕微笑,诤臣的小样,可惜看不到。
王修心里恍然。一切的平静的假相终有揭开的一天。朝堂上的汹涌,终于来了。
成庙说,“内外连结,呼吸答应,盘踞要地,把持通律。念在私营,事图颠倒,朋比为jiān,恣行愈甚。使将朕孤立,无与而后快!”
李奉恕喃喃自语:“这便……开始了。”
曾芝龙杀出延平府,陈春耘